庸俗乏味,深陷自我感动,没有脱离低级趣味的人。
特定指向高度精神洁癖。

【秦冀】鹧鸪天

*我流秦冀
*题目是瞎选的词牌名,内容是我捏造的……
*实际上是写给鹤鹤 @火烧鹤翅膀 的,虽然拖了很久……
*求评论!!!!

“滚开。”
季钟拍开秦雍来扶他的手,眼睛半眯起来,抬手指了指门口,“出去。”
秦雍于是诧异地打量他半晌,才很犹豫地下定结论:“你喝醉了?”
秦雍很少和季钟一起喝酒,他又一贯克制,所以也就没见过传说中酒量不差的某人喝醉的模样。
季钟皱起眉头,口齿清晰地重复一遍:“出去。”顿了顿,又说,“秦雍,我不想看见你。”
两个人关系不冷不热好些年了,他从来是客客气气地喊“秦先生”,从笑容到措辞都让人挑不出半点错来,但生疏得过分。是以猛然听见他这一句,秦雍竟生出点恍若隔世的感觉。
季钟早年可没如今这么温和,话不多又性格乖张得很,再加上他那双冷冰冰的浅色眼睛,像头养不熟的狼崽子。
秦雍瞧着他现在这样,倒找回来一点当初的感觉,也不去想自己怎么突然招了他不待见,反倒蹲下去,仿佛弱势一般抬头看,然后喊他:“小钟。”
这称呼是洛豫常用的了,平时喊出来总含着三分笑意,带着一点儿旁人没有的亲昵;秦雍这一声本是想要逗他,结果话音没落,却觉得自己心上先塌了一块,软和得像泡了蜜。
他还没来得及咂摸出这蜜是什么滋味,就见季钟仿佛是被这一声喊住了,愣了一下,然后低下头看他的时候却似乎是咬着牙的,“秦雍,你是不是又想把我关起来……?”
话音像是从齿缝里逼出来的,骨子里都透着狠,尾音却带着点颤。
秦雍张口想问“什么关起来”,一抬头看见季钟那个似曾相识的冷冷的眼神,就变成了一句“对不起”。
那是很早很早之前的事了,早到即便秦雍时不时地从角落里拿出来扫扫灰、也有大部分都变得模糊不清了,唯一清晰的只有还是季钟那个极其冷漠的眼神,越是被他“欺压”,那眼神就越是嘲讽。
那实在不是什么好的回忆,至少对季钟来说是这样;秦雍自觉对不起他,后来对他都是能避则避,恨不得自己在他眼里是个透明人——很多年了,他以为他都忘了。
“对不起。”
秦雍低头用额头碰了碰季钟的膝盖,“我当时是——我……”
他说不出什么来解释——当年他为什么把季钟关在他府上一个多月,用铁链把手脚锁在床上,肆意地玩弄他、欺辱他。
秦雍张了张嘴,最后还是闭上了。
房间里于是一下静得可怕。
秦雍只觉得脑袋里乱哄哄的吵成一片,竟不知道今晚是错在了那一声“小钟”,还是更早的哪一步。
而没有多久,秦雍感到一只手托着他的下巴,让他抬起头,对上季钟低垂的眼。
季钟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俯身慢慢地贴近了他,在嘴唇接触的前一秒低声说:“没关系。”然后就结结实实地亲了上去。
——
秦雍连力气都不敢用大了,他陷在沙发里,小心翼翼环住坐在自己腿上的季钟,扣住他的后颈像摸着什么易碎品,生怕一不小心就给碰碎了。
相比之下季钟的动作就要大得多,他像是迫切地需要得到、然后证明一些东西,他动作急躁地去解秦雍的衣扣,没解几颗又觉得等不及,一用力就直接扯开了,扣子掉了一地。季钟的手往里伸,刚摸到秦雍结实的腹肌,手就被握住了。
秦雍深吸了口气,勉强压住心里那股邪火,坐起来一些,声音却还哑得厉害,“季钟,你看清楚我是谁……你想清楚。”
季钟醉了,他没有。季钟不是从前他宠爱过的那些人类,这一步踏出去,就再没有回头的余地了。
秦雍舔了舔嘴唇,后知后觉地品出一点酒精的味道。他盯着季钟锁骨上的一颗小痣,又低声重复了一遍;“季钟,你想清楚。”
季钟没有回答,也没有动作。
秦雍以为这沉默就是答案了,于是把手从季钟腰上拿了下来,“你喝多了——”
“了”的尾音还没吐出来,季钟已经抓着秦雍的短发向后扯,逼着他抬起了头。
“秦雍。”
他迎上秦雍震惊的目光,然后笑了一下,“我有没有喝醉,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?”
“现在做,或者滚蛋。”
他的语气隐隐有点不耐烦,说完就松了手,舔了下还有水光的嘴唇,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写着“挑衅”两个字。
秦雍笑了一声,然后一口咬上了季钟的锁骨。
——
天边泛起一抹白的时候,季钟裹着毛毯坐在飘窗上,看着秦雍把两个人丢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捡起来,然后扔进脏衣篓。
秦雍腰上就裹着一条浴巾,上半身裸着,即使是灯光昏暗,他肩头和背上的痕迹也很是清晰,季钟看了一会儿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秦雍收拾好一切再回头,看见季钟坐在飘窗上看着自己,眉目间有倦意,但面上还挂着一点温和的笑意。他忍不住走过去,握住季钟的手亲了亲掌心,但没有说话。
季钟由着他亲完,然后顺势摸了摸秦雍的侧脸,“秦雍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昨天晚上只在最后喝了一口白酒。”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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